「把她还给我!」
左砚衡一踏入父亲的书房,声音马上沉下,口气里满是一触即发的愤怒,双眼里更有着发狂前的血红,看得出来他极力克制着想冲上前凑人的欲望。
左王爷擡起轻易便能让人胆寒三分的凌厉双眼,迎视左砚衡与他极其相似的双眼,放下手中的羊毫笔,一脸事不关己的回说:「怒海在牢中,随时可以带走,但他下次再犯错,就不是这样好的结果,至于那个跟你不干不净的女人,她不再与王府有任何干系,我已经送出府了。」
「送?你确定你是用送的?」
他刚来此之前,仔细观察过这不远处的红瓦小亭,那里向来是他父亲对下人用刑的位置,虽那里整理干净,但飘散在空气中的血腥味凝结不散,便晓得那里曾经淌流过不少鲜血。
至于是怒海的?还是段宴若的?他根本不敢细想。
左王爷对于儿子的质问,没有动怒,只是如常地将写好的奏折吹干后,收入身后的书柜内。
「没错!我不是用送的,我是把她给处理掉了,我不容许一个会影响我儿子未来仕途的低贱之物待在他身边,因为她会把义王府唯一的继承者给毁了的!」
左砚衡听着自己父亲没有半点愧疚地坦诚自己的狠手,甚至以『物』这个字来称呼段宴若,突然间,他对于眼前这个保养得宜,依然保留年少七分俊俏的男子,感到无比的陌生。
过去他认识的父亲,是个宽待下人、体谅下人,甚至尊重他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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