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碧风隐约感到体内的玉势被拔出，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阳物重新插回来，一人抱起她，在她耳边道，“你真是越来越不挑食了，连女人都搞。”

碧风睁开眸子看了第非一眼，重新依偎在他怀里，“是你。”

第非抱着她在宫殿群上方飞走，阳物还在她体内跳动，碧风再次体会当初在终南山的惊险刺激，这回却不敢尖叫了，只死死咬住他的胳膊，似乎要给他刻下烙印。

第非在未央宫的屋顶停下，碧风趴在他怀里不动。第非低声说：“我要走了。”

“嗯。”顿了顿，“一个人？”

“嗯。你记得怎幺找我。”

“孟嫣然呢？”

“我治好了她的不孕之症，但她和我师兄的事，只能交给时间了。”

碧风一时默然喟叹，“人生总是难圆满的罢，就像你承了这个的恩，却要辜负另一个的期盼。”

第非笑道：“你是说她还是你自己？”他抚摸着她眉眼，“红颜宜笑，睇眄流光。不要辜负了自己就好。”

他顿了一会儿，接着说，“我之前对嫣然做的事情……你怎幺想？”

“你是说你强暴嫣然的事？你现在后悔吗？”

“嗯，彼时我轻狂任放，又恃才不羁，所以闯出大祸。只可叹做过的事情难以补救了。”

“能悔过还不算无救，那个强暴过我的男人，现在还自鸣得意呢。”

“凌霄？”

“嗯。”

碧风说完又陷入沉默，第非捋着她的发丝，“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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