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宏伯不发一言，从矮凳上下来，跪在榻边，伏下头在她胸口亲吻。碧风闭上眼，让荼蘼膏的烟雾降到她的肺部，升到她的识海。

她任孙宏伯解开她的衣服，在她周身亲吻抚摸。

他的吻像羽毛，编织出一条好被；又像浓雾，困锁成一道迷局。

他伏在她身上疯狂地抽动，不断亲吻她的脸，“嫣然要同我和离……怎幺办……她要离开我……”

碧风等他射了，才睁开眼，吐了一口烟，“她很有骨气，但也真傻。你虽然不堪，但以她现在的样子，却很难找到更好的了。”

“不……第非肯定会要她。”他将头埋在她的两座乳峰之间，“我完了。”

碧风点头笑道，“这样说来，你和她的确完了。不过人只要还活着，不管是痛苦还是快乐，都完不了呢。”

她推开他想坐起来，孙宏伯从后面抱住她，“不要走，我只有你了。”

“我不属于你。”碧风转过头，将一口烟悠悠喷在他脸上，“你凭什幺以为，别人不要的，我会要？”

碧风起身后，孙宏伯颓然跌坐在地上，碧风吩咐小太监，“把嘉言公子请过来。”

直到嘉言迈进宫殿，孙宏伯才仿佛从梦中醒来，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嘉言走到床前，坐在她身边，诧异道：“孙太医怎幺了？”

碧风道：“我半个月后御驾亲征，你这段时间就在我这边住吧。”

“御驾亲征？”嘉言脸色煞白，“战场上刀光剑影很危险，你为什幺要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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