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空出来的位置，依然和莫梓轩无缘。

当了一段时间支行长后，莫梓轩对会州分行的官场气候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她知道副支行长有可能从支行提拔，也可能从机关下放，而作为一把手的支行长，却还没有内部提拔的先例，要幺是从机关部室的副职中提拔，要幺是从机关部室的正职中调任，尽管行政级别一样，可机关是清水衙门，能外放到某个支行，哪怕是某个县的支行去当个支行长，也是变相的升迁了。

可以说，虽然会州分行看似只有员工、副科、正科、副处、正处五个级别，可不同岗位和不同的行政级别互相组合，却构成了错综复杂的升迁阶梯。比如，县里的员工就不如市区的员工，市区的员工又不如县里的副科，县里的副科不如分行机关的副科，分行机关的副科又不如市区支行的副科，市区支行的副科又不如机关的正科，机关的正科又不如支行的正科，林林总总的不同岗位、不同级别，不在这个体制内根本就弄不明白。

弄明白了这些，莫梓轩有些感激张志远，一下就给她弄到支行当副职，其实还是跳了一个台阶的；可弄明白了这些，莫梓轩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下当支行长，充其量，就是还回到机关当一个部室长，或者弄一个正科级的副支行长，但是，那也是需要时间和机遇的。

“既然没机会升职，倒不如多捞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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