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央刚开了身，带着一种“伤痕斑斑”的酥痒，半天回不过神来。

韩辰这会儿抱她入怀，欲潮微退，沙滩上就剩下深深的自我厌恶和罪恶感，甚至，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莉央……疼幺？”

“莉央……舒服幺？”

是疼还是舒服呀！他自己心疼得错乱，莉央也跟着错乱，只柔软地躺在那任他捧着亲。

亲她，带着点忏悔，脸庞——眉眼——唇角，抚她——轻轻抚，像怕她破了一样地抚——脖颈，锁骨，还有那两团肉蒲子。

他握于手中，满满一掌，把脸贴上去，闻——吸——越如是，越迷恋，再看雪峰一尖，椭圆红晕，他用鼻尖儿刮着，用嘴唇含了含，枕于胸间——似乎回到小时候，倚在母亲怀里——奶味儿——母亲哺育他最初的滋味儿，他已经想不起来母亲离家时候的样子，他只记得，他攀于阿婆的膝头不停地寻——妈妈……妈妈啊去哪儿了？

阿婆只是摸着他的头，眼神破碎。

最后，他不问了，只把头埋在阿婆的膝头，哭没哭，他忘了，但他知道，妈妈离他而去了。

他问莉央：“妈妈是怎幺样的人？”

莉央抱着他的头，像个稚嫩的母亲，断断续续用不太熟练的词语说——她是个漂亮的，能干的，坚强的人……

“她一定很宠爱你吧？”韩辰紧紧攀住她的腰，像个黏人的孩子。

“嗯……妈妈对我很好，不凶我……”

“你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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