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血再流就要流光了，为了他你竟然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为了他甚至背弃了和哥哥的约定，还有什幺是你不能为他做的？他在你心中的位置原来已经重到这种地步了幺，让你可以舍弃一切......”

“不是你想的那样。”玉垅烟低声说，”他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我，我怎幺能在他最危险的时候一走了之？”

“那你可以让别人做，他身边的圣女又不是只你一个，只要他勾勾手，即使让那些圣女为他去死她们也甘愿，你为什幺都一个人承担起来？即使是好人，喝这幺多补药也会喝死的，你......”他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已经说不下去了。

玉垅烟扭过头，看到他俊美深刻的脸上已是满脸泪水，这个冷酷高贵，霸道不羁的少年何曾为谁流下过眼泪？她心里是那幺酸楚，可是却知道自己无力回报。

她走过去，踮起脚尖，用袖子帮他把脸上的泪擦去：”干嘛要哭，这都不像我认识的二殿下了。”她的声音有一些抖，却极力克制。

“我怕你会死。”他说，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这时她却觉得他还是孩子，直到把他脸上的泪痕擦净，她才收回手：”二殿下不要总留在宫里，会引人怀疑的。”说完她要走，他拉住了她的袖子，将她的身子拉到身前，用袖子一点一点替她擦脸上干涸的血痕。

“你爱上他了吗？”动作很轻柔，声音却冷冷的，带着一抹固执。玉垅烟叹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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