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能吸多少吸多少。
苍白的空气经过抽烟抽得发黑的肺,再呼出来。鼻息滚烫。
仰头,不要看他的眼睛。
顶上白亮的灯光让她有着置身于冰冷的解剖台的错觉。
盛屿是解剖她的人。他的拇指在她大腿内侧的齿痕上游离,像冷白的刀片在抚摸她的肌肤,割出血痕。
并拢上腿,把胸前的纽扣扣上,最好找张纸把下面流出来的迷乱的水擦干净。然后脱下他给的干净拖鞋,套上自己粘着泥沙的帆布鞋,赶紧离开这里。
这是池乔所想的。但她没有做。
她只是坐在沙发上,仰头,眼睑微微颤动。
她脖子的线条让盛屿想起日本的雪山。
池乔不想让盛屿知道,其实他落在她腿间的手,让她湿了。她下面痒到心里去了,盛屿却依旧衬衫纽扣扣到最上一颗。
盛屿看见她红着眼尾,他松了手。垂眼又看了池乔腿间的伤痕一眼。他眼处有浅浅的阴翳。池乔今天又做了,和别人,还留下了痕迹。
“把裙子往上折。”盛屿在棉签上蘸了足足的消毒水,敷上去会很痛,钻骨一样,“帮你消毒。”
池乔死死地按着裙子,眼睛盯着盛屿颈边淡红的一点,“不要。你又不和我做,我为什幺要把裙子撩起来给你看?”
盛屿拿着棉签的手并未放下。
他擡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做在你眼里就这幺重要?”
“和你做,在我眼里很重要。”池乔看着盛屿的眉目,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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