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来这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山西省小山坳,已经一个多月。
小镇人少,几十户人家相隔距离遥远,男耕女织,不会互相干扰,很适合由军队退役下来,不想与人太多交流的他。他就隐居在此,靠着退役后军饷和卖画过活。
孤家寡人,挺是清幽。
如果真的觉得无聊了,便驾着马往北走个几里路,便是一座千年古城,平遥。偶尔,他会去那儿坐坐,看着夕阳西下,消失在城门的飞檐后。
只是,美中不足的一点,是一墙之隔外,还有栋空下来的小院,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会入住。
该说他是杞人忧天,还是洞烛先机呢?
才这么想几天,今天他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望着田地里麻雀啁啾抢食他随意乱撒的小米,一辆马车停在了那栋小院门口,一年轻男子扶着一个小腹微凸的少妇下了马车。
两人郎才女貌,挺是登对。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底却泛起酸意,嫉妒那个年轻男子,身边有个国色天香的媳妇儿。
好吧,或许不是什么沉鱼落雁,国色天香的女子,但他怎么看就怎么顺眼。
可惜,罗敷有夫,使君有妇。
心惊自己居然如此意淫少妇,赶忙定了心神,想站起身,回到屋里。
到时若让他的外貌吓到,便不好了。
同僚说他也曾经是貌似潘安再世的美男子,可惜战火无情,弄毁了他整张脸,炸残一条腿。
他记不得这么多。
他们说他让炸弹炸坏了脑袋,躺了一个多月,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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