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满课，所以才没时间去当家教。”

“那到时候我叫你出来吃饭，你会不会没空？”

这一个多月以来，霍询和乐余之间的关系虽不能说很好，但较之最开始的时候，可谓是迈出了好大一步。像一起吃饭这种小事，在这段时间里也经常发生，往往是你请这顿，我请下顿，公公平平，气氛和谐。

乐余头靠车窗，有点困，“再忙，饭也是要吃的。”

霍询喉咙里悬着的那股忧愁彻底脱进了胃里——他很怕乐余会因为家教结束而与他分道扬镳。

车子再拐一个弯就要到G大，霍询停下车，低声道：“到了。”

乐余揉开眼睛的困意，“那我先走了。”

“乐乐。”

“嗯？”

霍询突然说不出口了。他想让他和乐余的关系再更进一步，却又惶恐这次的开口会不会打破目前的友好关系。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乐余云里雾里：“你要说什幺？”

“……没什幺。”

他不说，乐余倒想起了一件事还没和他说，“对了，我有话要和你说。”

霍询看她。

乐余被看得不好意思，她摸了摸后颈，认真道：“霍询，你是一个非常值得交往的朋友。之前是我不懂事，我向你道歉！你……应该不会介意我的不懂事吧？”

霍询：“……”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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