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婢女絮絮叨叨了一个早上,桓意如的耳朵快磨出茧了。
太子素然喜欢清静,从未安排过贴身婢女,她作为首任得尽心伺候着。不止得服侍日常生活,若太子夜里有需求,还得伺候侍寝。
婢女还掏出一本画册,神色暧昧的递给了她。
桓意如翻开一看,脸一下子胀得通红,手劲猛地上来,差点把书给撕了。
婢女临走前还叮嘱着:“把卧房里里外外打扫一遍,太子眼里可容不下一点灰尘。这本春宫图好生研究,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待婢女离开后,桓意如仿佛捧着烫手的芋头,将春宫图藏在床铺底下后,终于松了口气。
遇上这情形她只想逃,可又能逃去哪里。在府中这幺多日,她已经打探清现在所处的时间是十六年前,也就是她师父的父皇御景帝还在位的时候,那时的自己甚至还没出生。
唯一能回去的方法或许在那口井里面,可她上次被困了那幺长的时间,连一点能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她只能乖乖留在太子府,耐心等待离开的时机。
她也不想到处走动引人注意,闲来无事来到隔壁太子卧房里,发现每一处角落都是纤尘不染。
洁癖到极致,大概是种病。
到了傍晚二更,桓意如在隔间听到卧房有走动的声音,探出脑袋瞧了过去。
烛台投射出的光线昏昏沉沉,穿着月白锦服的修长男子背光而立。
他的面容在幽光下瞧不真切,只依稀能看清高挺的鼻梁与有菱有角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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