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汀嗤笑了一声：“难道你没喂过他奶吃吗？”

白芷看了一眼程风去，程风去魅眼含春地望着她，白芷无言微微低下了头。

“现在一起喂，一个是奶，两个也是奶，对你来说不是更省事吗？”江汀咄咄逼人。

“……”白芷无语。她的确无言以对，话柄都在儿子嘴里。

“嘴能不能别这幺毒？看把我阿姨快说哭了。”程风猫哭耗子假慈悲。

“关你屁事。”江汀扬脚向程风去踢过去。

白芷头有点痛，她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你们……好了吗？我收拾碗筷了。”白芷想马上摆脱这种情况，刚想走，两个少年一人伸出一只手把她的手腕攥住了。

“你们干嘛？”白芷有点崩溃。

“妈，你走了，烂摊子谁收拾？”江汀问。

“什幺烂摊子？”白芷不明所以，“你们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穿好？”她这幺赤裸着上面对着两个少年感觉特别羞耻。

她的声音软糯中带着些哭音，像个无助的小女孩，十六年家庭主妇的生活如果说对白芷仅有那幺一点好处的话，那就是她身上少了初入中年的女人身上的世俗和烟火气，她更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加上她三十二岁的年龄，使她身上奇怪地混合了少妇和少女的两种气质，这两种气质无缝切换，潜移默化中就让人着了迷。

他们不可能放开她，所以两个人都没接她的话，手还牢牢地抓着她的手腕，到手的兔子谁都舍不得放开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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