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诤到了付一默的公寓,才觉得应该在来的路上应该买一个行李箱来装东西的。他四处翻找,在阳台的一角找到一个,大得能装下一个人的行李箱。打开看,里面还空空的,只剩下一盒没用完纸币、一个太阳镜、一件大毛衣··· ···
华诤疑惑着,心里那股压抑了很久的好奇,突突地撞着心田上的泥土,试图要冒出来。
他抛下行李箱,在书架上翻了翻,没什幺可疑。他便顺手把一格书架上的书笼了笼,腾出两格空位,捡起桌上的两本书塞进去。塞的力气大了些,书架晃了晃,顶上有几本旧书掉了下来。华诤弯腰去捡,才发现这是一些大学的课本。
这丫头搬这几回家,居然大学的课本都没扔?华诤饶有兴趣地拿起高等数学的课本翻了翻,泛黄的书页已有些脆硬,扉页上写了“工业学院 付一默”还有她当时的电话号码。再翻开,字里行间,有些笔记。但除了笔记,书页的边角,只重复又重复地写满了两个字——是同一个人的名字。
纸张上突然染上两朵水花,华诤急急去擦书,又擦擦自己的眼睛。这倔驴,当年装得一副好学生相,其实上课时,到底有没有在听老师讲课啊?华诤忙翻开其它的几本书,不论年代远近,上面或多或少,居然也都写了他的名字。
她,心里一直都有他的吧?
如果是真的,那他要找的东西,应该也会在这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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