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丛第二天就回到学校,去操场跑圈。正是傍晚云霞最璀璨的时候,她一口气跑了四五圈,最后终于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坐在跑道边缘的地上。
有社团的同学倒着跑回来,叫了她几声:“徐意丛?”
徐意丛四体不勤,一直缺乏运动,这一下跑得耳鸣,完全没听到,手肘支在膝盖上,两手撑住额头,眼睛看着地面。因为剧烈运动,她的背脊在剧烈地起伏,嗓子眼里都是铁锈味的腥甜。
那个同学跑出去,几分钟后又回来,递给她一瓶水。她擡起头来,一脸茫然,那个同学拿手比划了一下,“你脸色很差,是不是不舒服?喝点水吧。”
丛丛没有什幺不舒服,心里也没有什幺感觉。徐桓司当然有她不知道的事,一向如此,一直这样。
丛丛高中时见到温乔的时候,她怯生生地叫“徐先生”,后来在火锅店碰到,她改口叫了“徐桓司”。昨天在电话里,也是“徐桓司”,不过语调轻松又亲密。
在这之间的时间里发生过什幺、他们见过几次面,或者也许还有别的人、有几个,这些全都是问题,可是又不成问题。
她不愿意把徐廷和徐桓司放在一起对比,可是他们也许是一样的。她小时候看惯了他们身边的女人换了又换,现在其实无法感到惊讶。
舅妈是金融专业的高材生,在攻读博士学位和嫁给徐家长子之间,她选了后者。可是她不知道徐廷是什幺样的人吗?或者,她不知道男人是什幺样吗?后来,丈夫在新闻里出现的时候,她出去走了走,抽了几支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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