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呆就是天黑,因为我总来,值班的护士都已经认识我了,半夜十点多的时候过来对我说:“陆和你还不走吗?快要赶不上最后一班公交车了。”
“我今天打车走。”
“那你一个人小心点,因为老城拆迁的事,撵走了不少的流浪汉没地方住,都跑医院附近来了,听我同事他们讲,有几个精神不好的,特别愿意尾随别人。”
我就当做八卦听了听,没想到打车的时候真叫我碰上尾随我得流浪汉了。
医院盖在老城区,附近一片破旧的不成样子了,由东向西正一点一点的拆呢,把流浪汉都给逼到这一面来了。
老城区人流量少,打车也不好打,身后的脚步声始终不断,听我心里慌慌的。
我回头,还能看到一个臃肿的身影,跟在我百步之远的地方,孙长岭不接电话,附近人烟稀少,我转身想绕回医院里去,一转头,看见那人对着我笑。
我觉得我的头发丝都立起来了,那一刻什幺也来不及想,擡腿就开始跑,也忘记了要回医院里的这个决定,只要能离身后这个人远远的,怎样都行。
我跑,身后的人也开始跑,他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隐约还能听到吐痰的声音。
那天晚上我觉得我可能会死在那里,绝望透顶,寒风顺着脖子灌进来,我却丝毫不觉得冷,只有害怕,从头到脚的将我给笼罩住。
身后的人离我很近,并且越来越近,我一边跑一边哭,哆哆嗦嗦的给孙长岭播了个电话过去,他却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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