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些酒，阮软有些醺然。

窗外下着雪，她倚在榻榻米上，捧着脸戳窗玻璃。

整个城市亮堂堂的，金色的，红色的，隐隐约约能听见欢快的圣诞歌。

褚云舒打开唱机，端着桌上吃剩的食物往厨房送。

“软软。”

她披着一张小毯子，两腮红红的，他见了喜人，温温柔柔地问她：“要不要一点提拉米苏。”

“……”这时候她的反应慢，脑浆子在颅骨里滚了一圈，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要……”

香香的提拉米苏已经送到她面前了。

“提前就做好了。”他笑盈盈的，腰上系着围裙，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阮软愣了下，伸手接过提拉米苏，低头看了两眼，再擡头，那人走到厨房了。

她看见他的背影，腰后打着蝴蝶结，身材高大有型。

水流冲刷在碗碟发出的声响遮掩了一些唱片的歌声，阮软放下提拉米苏，撑着脸直愣愣地看他。

唱片里迷人的女嗓音有一种性感的味道，烟视媚行，裙摆摇曳，晃到面前，牵着男人的衣领子往怀里勾，往肉里撞。

摆好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褚云舒身后贴上来一副软软的身子。

“软软。”

她整个人像没骨头一样挨着他，褚云舒两只手湿哒哒的，举到两侧：“你要做什幺？”

阮软轻轻地笑了下，手指灵活地往他衣服里钻。

小手暖和，摸到他的肚子，往硬邦邦的腹肌上拍了拍。

“阮软。”他无奈地叫她：“你让我把手擦干了再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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