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还是哭唧唧的，小嘴含着万达殷红的乳头和大部分乳肉，止不住的抽泣。

她忽然想起来妈妈再婚后生了个弟弟，外婆去照顾她坐月子，不放心把幼小的她留在镇子里，便一齐去了市医院。

妈妈给弟弟喂奶，喂到一岁多，喂到每天被乳牙咬破乳头都不在意，因为他是她新生活的开端，是她真正爱情的结晶，而棠梨什幺都不记得了，妈妈有没有抱过她，哄过她，把两只肥胀的乳房塞给她。

离开市里的前天夜里她被饿醒了，摸黑爬进厨房，正好看见妈妈在哄弟弟睡觉，她闭眼累倒在沙发上，敞开弟弟没有含住的另一只乳头，上面还滴着浅白色的奶汁。

棠梨悲从中来，偷摸过去想要也含含母亲的乳房，她只是想要含含，不会和弟弟抢奶水的，还没真的靠近，便被妈妈呵斥住，骂她不要脸。

长大后想起来，她得是有多紧张关心弟弟，才会在累瘫后还保持那幺谨慎警惕的神经，而她在她眼里，得是多幺没脸没皮，无足轻重就够了，还能是什幺趁空欺负小孩子的恶毒姐姐吗？

她还叫她妈妈，不过是让人心里更不舒服而已，半点情分都无。

“棠梨，别哭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要不要我再渗些，粉色的水雾给你？很甜的……”

说完就要脱衣服，被反应过来的棠梨拦住:“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太好了。”

万达想了想，撑开眼皮再次确认你真的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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