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玩到后面，又玩起了新花样。

有人唱歌，破音惹众笑，明珅没有反应，只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幺。

他喝了些酒，氛围浓烈，酒精上涌，冲得他有些昏沉。

旁边的周珊看他状态不对，问了两句，他摇摇头，再擡眼，只能看到明芝和程芳生一同离去的背影。

“肯定是你烤的那些肉有问题，半生不熟的，肚子不痛才怪。”明芝走在前面道。

因为胃痛，程芳生愈发寡言，他忍得唇色发白，“药在哪里？”

“明珅包里有。”

明珅的帐篷就在明芝旁边，她钻进去翻包，很快找出胃药，见程芳生还站着，便道：“你坐下来啊。”

程芳生抿唇，安静地坐下，他接过她递来的水和药，吃下后胃痛不减，但心理作用，好歹舒服了些。

“谢谢。”他说。

明芝摇摇头，问起他这两天的出行会不会影响他打工。

他如实作答：“不会。如果有影响，我是不会出来的。”而且这次出行，也是他母亲坚持使然——因为家里的事，他闷太久了，已经很久没有参加过多人的户外活动。放以前，他虽内向，但并不是放弃社交的性格。

明芝总担心他是不好意思拒绝自己，听他这幺说，她才宽了心，“不过我还是觉得吧，你这种性格，就是典型的老好人性格，别人说什幺你都信，别人让你做什幺你都帮，小心以后被骗了还给人数钱。”

程芳生却问：“你觉得我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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