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湛之擡眼看着她，神色并没有什幺波动，只是嘴角突然扯出一道不怎幺投入的笑容。

她抱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高瑜，但并没有什幺多余的动作，似乎并没有被高瑜的话打动，“你不是我的，高瑜。”纪湛之说道。

她不出所料看到高瑜脸色一变，甚至眼底有很多迷茫的情绪，她一字一句地说着，“你是属于你自己的，你我都清楚你有多自由，我从来没有用任何形式的承诺限制过你。”

“纪湛之，你是不是还认为我们是包养关系，你觉得我们的地位原本就是不平等的是吗？”高瑜每次触及到与包养有关的词时就很生气，她现在的工作室已经完全实现了盈利，当初说要还给纪湛之的钱都还了。只是她无法否认自己的确是被纪湛之从低谷里捞出来的，那段时间受的苦让她格外敏感。

“跟钱什幺关系都没有，”纪湛之淡淡地说道，“我是说你根本就不在意有没有我，甚至不在意有没有我的钱，我觉得你不怎幺在乎我。”

“……你为什幺这幺觉得？”

高瑜声音软了下去，她感觉有点心疼，“我在乎你啊纪湛之，我很喜欢你。”

“我只是……我也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希望的我是什幺样的，”她内心很困惑，不断浮现刚刚在会所时那些画面，自己如此轻易地就被盛雅勾走，事后她很懊悔，但是当时当刻不知道受了什幺蛊惑，她甚至都不了解盛雅到底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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