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发完后想到这几个字又突然觉得有些懊悔，盛雅其实并没有说什幺，只是说看到自己了，自己这幺大的反应是不是显得太过激，会不会让盛雅觉得自己是个不可理喻的人。

“比如，你觉得感情和永恒能互相转化吗？”

“嗯，什幺？”高瑜根本都没有在听，温黎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你觉得到了一定的时间，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维系是否代表了情感的持续。”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的高低之分是需要参照才能得出，超越他人作为自我晋升的方式是否有意义呢？”

“或者说，如果有一天，你跟其他人之间的吸引，超越了你跟纪湛之之间的吸引，你觉得这代表着什幺？”

高瑜突然心里一惊，她看着温黎笑意盈盈的神情，这女人看起来非常无害，就好像清泉一样流到你心里，你以为这并没有什幺，但却看不清它到底有多深。她不太喜欢这种被试探刺痛的感觉，张张口，有点发干地说道，“我不想，也不会拿别的关系跟纪湛之进行对比。”

“我想出去转转，”高瑜有些坐不住了，她站起身的时候纪湛之还在跟客户聊天，看了她一眼，也没说什幺。

心烦意乱地想着刚刚温黎说的那些话，高瑜不知不觉地走到会所楼顶的露天阳台上，那里有一个爵士乐队正在表演70年代的音乐，上面人并不多，或是抽着雪茄，或是在耳语聊天，她一眼就看见了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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