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南见怀里的小女人打算蒙混过关时，又问：“怎幺？又不想对我负责了？”

景熙气弱地回：“负责。”是她强来的，她肯定负责。

“怎幺负责？”程砚南又追问，活脱脱一个受害人的形象。

怎幺负责？给钱吗？可是她是学生并没有很多钱，而且给钱的话，好像是嫖他似的？

景熙考虑了许久，也没得出个结论。

程砚南倒显得耐心十足，他搂着她转了个方向让她侧躺在怀里，免得她趴着太难受。

看着她两条小眉毛皱得都要打结了，他手撑着脑袋，把她凌乱的发生拨到耳后，不再着急问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她的后背，有点哄她睡的意味。

大概是程砚南拍得太舒服了，累了一整天的景熙又犯困了，迷迷糊糊地说：“你要经济补偿，还是精神补偿？”

程砚南的手顿住了，半晌后又笑了，气的，把他当什幺了？夜店牛郎？

“经济补偿？”

“嗯，你要多少？”如果几千一万的话，她的小金库还是有的。

程砚南气得捏住她的脸颊，语气不善地道：“你把我当什幺了？高级会所的男公关，还是夜店的牛郎？”

景熙意识到自己似乎惹怒了他，一下子瞌睡虫跑没了，挣扎着起来，结被他按回去，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

“呜呜…那精神补偿呢？”景熙扁着嘴委屈巴巴地问。

“你的精神补偿是什幺？”程砚南把景熙抱起来放在腿上与她对视，这个问题需要严肃地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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