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牧丁的瞳孔狠狠一缩,江野的话让这位一向冷静自持的指挥家心乱如麻。他不明白,江野是在为某个人而心伤吗?还是仅仅为自己心伤?她渴望爱吗?她这样的人也会渴望爱吗?
梁牧丁还在沉思,江野却仿佛跳出了混沌泥潭。她猛地倾身,让本就相近的间距愈发窄小,直勾勾盯着男人的眼。
“梁牧丁,我们做爱吧。”她说。
几小时前他刚刚进入过的地方还很柔软,喝了酒的女人内里更烫,她热情得不像个喝醉了的人,扒衣服快极了,赤条条地躺在床边敞开腿,握着他半软的肉柱就想往里塞。
梁牧丁站在床边,垂下眼看了她一会儿,女人怎幺也吃不进尚未苏醒的鸡巴,皱着眉面色酡红地直哼。他用指尖一刮她腿心艳红的缝儿,惊讶地沾了湿漉——他气恼此刻江野浑然天成的浪荡与疯癫,他讨厌无法掌握的感觉,尤其无法掌握她,他不应该是她的局外人。
于是男人撤开了半软的肉柱,躬身轻而易举地拽起江野的发,将她囫囵掉个头。
梁牧丁的人生信条是,如果有人让他不舒服,那她最好做好付出十倍代价的准备。
被惹怒的指挥家将自己的首席摁在胯下,冷冰冰吐字:“舔。”
江野是醉,但只是晕,没到糊涂的地步,多巴胺在刚刚那滴泪里膨胀炸裂迅速冷却,她此刻清晰无比地听见了梁牧丁的命令,跪在他胯前,开始腿心发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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