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明鉴，”沈灵萱赶紧收了恍惚的心思，笑着说道，“这都要谢谢当年先生您替灵儿的苦心谋划啊。”

“我？”默娘一挑眉，“那时候李大人还守口如瓶呢，我哪里会想到这一层，那时候一直都在提防着刘氏和方姨娘栽赃陷害了。灵儿不要糊弄我，这事可跟默娘没有关系的。”

“当年那事虽然不是先生具体谋划的，可当年灵儿能拜了赛华佗李元山师父学习医术却是先生一力促成的呢。”沈灵萱笑吟吟的说道，“所谓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灵儿佩服现身当年的英明和坚持，让灵儿受益终生啊。”

“哦，原来如此，”默娘豁然开朗，连连说道，“我怎么忘了这一茬了，李元山大夫医术高超、涉猎又广，这么点子的小把戏自然瞒不过他的高足去，更不用说还有方姨娘和翠儿的提醒了。”

听了默娘这么说，沈灵萱知道自己总算是过了关，她心中一转，立即转到了眼前的事情上来，“先生，您今日这么急的找了灵儿回来，应该不会就是为了当年的事情吧？”

“不是，”默娘轻轻的摇了摇头，神色再次凝重了起来，她随即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不过，今日之事也与当年之事有些关联，这一次也可以说是为了当年的事情了。”

已经挑明了当年的时候，沈灵萱心头再无顾虑，她坦荡的说道，“还请先生明示，灵儿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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