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苗看着左清泽，他面无表情的脸没有丝毫变化，但从他的眼神中，她却看见了一闪而逝的柔和。

“你的易容面具……能除下让我看一看吗？”

虽然她几乎可以确定左清泽就是修然，但还是希望能亲眼见一见。

左清泽闻言，抬手覆于面上，一阵揉搓后，竟是将脸皮撕了下来。

他将那诡异的人皮面具除下后，露出原来的面貌。

只一眼，苏苗就能确定了。

纵然他每一世的样貌都略有不同，但大致上还是一样的。

没了面具，左清泽清逸儒雅的面孔展露无遗，但他的脸上还是和带面具时一样，是个面瘫。

“为何要易容呢？”苏苗好奇的问。

左清泽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淡淡的说道：“这张脸连笑也做不到，和面具无异。我无法辨别情感，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感情。”

苏苗一怔，她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理由。

一个无法表露情感的人，那得多么可悲啊！

她心疼的轻抚他的脸，抿了抿唇，问道：“那你为何要娶我？你喜欢我吗？”

左清泽眼眸微动，他不大确定的说：“我不知何为喜欢，但我希望你在身边，想见你笑，而且……我总觉得我们应该认识。”

苏苗猛地抬头，心都提了起来，忙追问：“你……记得我？”

修然陪着她穿越这么多的世界，但他却是没有任何记忆的，顶多就是能凭着灵魂的牵引主动靠近。

左清泽垂头思索良久，接着摇了摇头：“我很肯定我没见过你，但……我却觉得我认识你已久，而且我很想你在身边，从见你的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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