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皇上会陪哀家吃顿饭的吧？”

柳惜音微微起身，问。

女人的脸色还有点苍白，眼里却是期许。

夜棠也不想辜负她一片心意，便答应下来了。

晚膳时，组织宫女太监们端菜上来的是春莹。

春莹这些日子的历练叫她越发成熟，像个掌事姑姑了。

她是夜棠得知柳惜音晕倒后第一个想到的人。

春莹做饭很好吃，夜棠希望她能照顾好柳惜音。

她也没辜负夜棠。

“皇上，这个姑姑将哀家伺候得很好，每餐都叫人胃口大开呢！”

夜棠满意点头，“那便好。”

春莹同柳惜音对视一眼。

夜棠吃过了饭，便又扶着柳惜音躺下了。

之后便想走。

可柳惜音却又留住了她，“棠儿，再陪母后说几句话吧。”

“母后，母后舍不得你……”

她的美人母后有一张顶级好看的脸，夜棠看了几秒钟，便败下阵来。

好吧，你好看你有理由。

她搬来一张小凳子，坐在柳惜音床前，撑着脑袋。

“那母后想说些什么？”

“说些棠儿儿时的趣事吧。”

“嗯……”

夜棠没有夜堂的记忆，此时她心里有点慌，表面却装得淡定。

“皇上可知道，小时候你也是和眼下这样，喜欢撑着脑袋在母后边上，听母后说话。”

“儿臣有些忘记了。”

柳惜音下意识摸摸夜棠柔顺的黑发，轻声道，“无妨。”

“棠儿，你真的和以前变化了许多。”

以前。

捕捉到这两个字眼。

夜棠心里忽然冒出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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