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在他怀里，她闷闷的回了一声。

这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容绍的又一种温柔。

他独独护住了她的院子，殷朵儿想，若是今天她没有主动出门，没有靠近容绍的话，也许对她来说，今晚真的是一个平安夜。

容绍抱着她，走得不快，却很安稳。

他走进了殷朵儿的房间，甚至要动手帮殷朵儿褪去沾了血污的外衫。

殷朵儿红着脸拒绝了，自己解了外衫，有容绍在，她有些不自在，可容绍，倒一脸没什么可以避讳的模样。

反正以后，都是属于他的。

甚至替她盖好了榻上的被子。

离开时，殷朵儿拉住了他的手：“容绍，晚安。”

“晚安。”

他回，在她的房间里点燃了一炉香，嗅着，是安神的。

许是今晚太累了，殷朵儿合上眼睛，呼吸也渐渐均匀。

氤氲的香气也让她整个人都和缓下来。

几乎是确定了里面殷朵儿已经睡熟了，容绍走近了她，殷朵儿动了动手指，继续稳定呼吸。

是容绍。

他没有离开。

他看到殷朵儿睡时都轻轻皱着的眉头，嘴边呢喃着什么，他靠近去听，是她在喊他的名字。

“容绍，容绍。”

他想，这名字从小云朵儿的嘴中喊出来，还真好听。

他伸手，指尖手动把殷朵儿微蹙着的眉心舒开，看着她发髻因为刚才而散开，抽出了她簪着的那一株梅花簪，收进宽袖中。

替她将散开的发拢好，容绍终于满意了，他伏到了殷朵儿身侧，低低开口：“小云朵儿，等我二十五岁那年，你再陪我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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