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跪在那里的人不是你吗？”瑶光淡淡反问，看他呆住才继续道：“你有本事不有求于我，她自然不会跪在那里，她跪在那里证明你无能，无能还要大放厥词，莫非你从未意识到自己才是别人的拖累？”

拖累？他是拖累？海棠公子根本不接受这个结论，抛弃他的人都是自私为了自己，他刻苦修炼，为的就是证明那些人错了，为什么他会变成拖累？

海棠公子僵了数息便怒意顿消，手中的剑也隐匿了，他回到清江身边，质问道：“你和她到底是为什么要寻石门洞府？是为了我吗？”

清江咬住下唇，虽未说话，但表情说明了一切。

海棠公子深吸一口气，甩开衣摆挨着她跪下，直视瑶光，道：“我自己跪，你满意了？”

“尚可。”瑶光凌空一步便跨越千米距离来到他们跟前，“清江可以去治伤，不过你跪断了两条腿，我才会考虑一下收徒之事。”

海棠公子目光含怒，却没再恶言相向。

学乖了。

瑶光轻轻一笑，“神体可没那么容易损坏，等你跪断了双腿，只怕已经天荒地老，不如反思一下自己的态度，好好想一下求人应该是什么样子。”

好些人跪在舞家演武场上要拜师，颇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势，可这一切又与舞家无关，人跪在他们这里，算什么事？

不过舞家人没去惹瑶光，碧火莲心舞家人根本不敢看，他们轻而易举就能带走，实力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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