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重灵上人想入非非，贺拔珏这次消失后再出现，似乎比之前更加厉害了。

“三皇子。”他带头向贺拔珏行了礼，十分恭敬地道：“不知瑶光现在何处？”

见重灵上人对贺拔珏这种态度，玄女圣姑等人都有些讶异，但贺拔珏身上散发出来的强者气息却是不容忽视的。这个年轻男子偶尔也会出入长生宗，但也只和宗主接触，看上去神秘无比。此刻他真的是不借助任何东西漂浮在空中，能做到如此地步……莫非是仙？

玄女圣姑等人一凛，神色也变了变，如果贺拔珏真的是仙，那重灵上人的态度也可以解释了。

贺拔珏目光依旧停留在水面，许久才道：“下面。”

重灵上人嘴角抽了抽，他感觉贺拔珏其实根本不想搭理他。

“瑶光在下面？”玄女圣姑这才注意到水中的老人，乍然见她摆动的尾巴，惊愕道：“半人半鱼！”

鲛人族一向不爱与外界来往，对玄女圣姑这样的强者也并不在意，即使鲛人族在陆地上很弱，但在深水处，他们就是王者。除非修为到了一定境界，否则光是深水处的水压就能逼退万千大军。

“公子，大概已经开始了，我下去看看。”她对贺拔珏说完，径直翻身一头扎进了水中。

鱼尾划过天空，甩出一串水珠，玄女圣姑以及身后的核心弟子们，都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原来传说中的种族真的存在！

亲眼见到鲛人，修鱼目光有些复杂，虽然在丹霞险地，瑶光亲口承认她是鲛人族的后裔，但都没有看到实物来的冲击力大，原来鲛人族这种生物不仅仅是存在在传说中，他们一直生活在某处，甚至还与人类产下了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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