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

嘴角弧线加深，千夕月说道：“我就是随口一说。”

她知道这是什么，毕竟以前她也达到过那个等级，也没有领悟过这些事情。

尽管现在她还没有回到封神的等级，但是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比那个时候的自己更强！

并不是实力上的，而是另外一个层面上，那个层面，她如今接触到的不多，但比以前可是好太多了。

“那和天命之人……”

“月儿。”

千夕月的话还没说完，妖容叫住了她，眼中的笑意也变得认真起来。

看到他眸光变化，千夕月无奈说道：“你们不都觉得，我已经是了吗？”

很多事情上，他们不都是这么说？

莫求是这么觉得，他也是这么觉得。

“月儿，并不是那样。”妖容皱眉，沉声开口。

不是的，并不只是那样。

“嗯？”什么？

“即便是现在的我们，还只是在猜测，无法确定，而且即便你是天命之人……那又如何，它能对你如何？”妖容说着，缓缓抬头看向天空。

就在他目光看向九天的同时，天空之上震开了阵阵涟漪。

那种画面看上去，就像是他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九天畏惧一般！

“知道了。”千夕月看着他，微笑应道。

她不过是开玩笑而已，又不是真的在乎这件事情。

什么天命之人，她从来就不想做什么天命之人，也不想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她不想做的事情，即便是老天，也不能够勉强！

它如果想要硬来，那她就不如把这天也的逆一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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