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祁臣的眼神比往日要更加犀利，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顾粥粥顿时觉得耳后发热。

“抱歉，我今天起床有些晚，弄的时间已经到了这个点儿。”

“我昨天晚上也没睡。”祁臣淡淡的回答道。

“你没睡？”顾粥粥愣了下。

“正好有几份需要立刻处理的文件，然后又开了个紧急会议，结束的时候已经5点多了，就干脆不睡了。”男人的表情很是云淡风轻。

“你就不怕今天没精神吗？”顾粥粥的语气忍不住有些抱怨。

她昨天晚上其实也有些睡不着觉，但是怕今天有什么意外，所以生生在2点之前强迫自己睡了下去。

当然，她也明白，祁臣都说紧急了，那肯定是很紧急的事，只是……终归有些小疙瘩。

“不会，已经习惯了。”祁臣淡淡的说道。

“难道你以前就这样经常通宵？”顾粥粥皱着眉心，望着祁臣。

“偶尔会有。”祁臣一边开着车，一边回答道。

“你现在一直这个样子，以后身体吃的消吗？”虽然是责备的话语，可是却不自觉的透露些关心。

“这样也是为了以后生活的更好。”祁臣淡淡的说道。

看着前方开车的祁臣，顾粥粥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十分特殊的感觉。

“那个！祁臣……”顾粥粥抬起头，带着紧张的心情看向祁臣：“如果有一天，在顾粥粥和你的全部成就之间，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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