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自己的手上，身上，糊着一层黑乎乎的污垢时，他眨了眨眼，满是不可置信，顾不得其他，连忙逃也似地钻进浴室。

精神力的蜕变，对身体也是一种洗礼，排出杂质，最正常不过。

将自己洗干净后，万泾然已经恢复了冷静，眼底紫光闪过，流露出的，是一种魔性的光芒。

少年的双眼因掌控了精神力，不再如以前那般黯淡迷蒙，而是恢复了清亮和活力。他穿好衣服大步来到卫澄身边，少女还在闭目恢复，没有醒来的迹象。

万泾然就坐在了少女身边，一手撑着下巴，眼巴巴地盯着少女发呆，一动不动。

这样的姿势不知维持了多久，一根白皙的手指伸出，轻轻摸了摸少女纤长的睫毛，发现少女的睫毛不安地抖了抖，万泾然嘴轻轻露出一抹笑意，有些顽皮，又有些苦恼，轻轻呢喃，“你救了我，可我是坏人呀……”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我不会伤害你，永远都不会。”白皙的手指转了个圈，落在了少女的头发上，轻轻揉了揉，少年满足地笑了起来。

卫澄转醒的时候，万泾然依然维持着之前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嗯，看起来不错，你已经能够掌控自己的精神力了，是个好苗子啊。”卫澄颇有师长风范地评价道，还有模有样地点了点头，一幅很是看好你，你要继续努力的模样。

万泾然抿唇纵容轻笑，没有反驳。

“哎呀，几点了？我都饿了。”卫澄伸了个懒腰，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要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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