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张婉柔也好，卫澜也好，都不允许卫晋贤在这种时候被羞辱。

而且，卫澜观察了卫澄好一会儿了，这个少女的神情，与小白兔大大不同，不畏缩，不胆量小，精灵古怪，从容冷静，字字珠玑，而且……顽世不恭。

最重要的一点是——不要脸！夸起自己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卫澜不认为卫澄在短短时间内可以变化如此之大。更不认为，卫澄以前在伪装。

“澄澄，你还调皮，都让客人们笑话了，来跟姐姐过来，姐姐有话对你说。”卫澜上前，笑吟吟地抓起卫澄的手，拉着她往宴会厅外走。

张婷音扬了扬唇角，举步跟上去，小白兔又要挨训了，她要去看看热闹。

哪知，卫澜突然回头，“婷音表姐，你就别跟着了。”卫澜笑了笑，但张婷音却僵住了，她从来没有在卫澜脸上看到过这种笑容，森冷危险的，让她本能僵住。

二人来到宴会厅外的一间客房里。

卫澄一直盯着卫澜的胸脯暗自比较，至于卫澜的危险系数，卫澄是压根没看在眼里。

“你平时都吃什么？”

“你到底是谁？”

两人同时开口，说完，两双眼睛彼此盯着对方，有些相似的脸蛋上，挂着不同的表情。

卫澄地好奇探究的，卫澜是冷凝危险的。

“呵，你果然不是小白兔，她可从来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说吧，小丫头，你是谁？”卫澜轻轻笑了笑，撕下伪装后，她整个人的气息变的危险而阴冷，双眼如同两个黑洞，幽暗森冷的令人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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