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鸽落在马车的窗口时,已是翌日的下午。
郁墨夜正在阖着眼小憩,池轻看到行在马车边上的樊篱作势就要去抓白鸽,她吓得赶紧一把将白鸽抱在怀里,然后朝樊篱“嘿嘿嘿”地笑。
樊篱一脸莫名,不过,也不以为意。
池轻取下鸽子腿上的信,放走白鸽,窗幔放下后,就迫不及待地将信笺展开。
白纸黑字入眼,她呼吸一滞。
郁墨夜睁开眼就看到她面无血色、瞪大双眸,信笺脱手而落的样子。
“怎么了?”郁墨夜蹙眉,坐起身,拾起落在车厢里的那张字条。
看完,他也震惊了。
“懿姑娘她......”
“嘘!”
池轻刚准备开口,郁墨夜已竖起食指在唇边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然后,指了指窗口外。
池轻知道,是怕樊篱听到。
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哭了。
潇湘懿,潇湘懿竟然被那个叫老梁的车夫给糟蹋了。
难怪樊篱那个样子。
“现在怎么办?”她眼眶红红地看着郁墨夜。
郁墨夜没有做声,自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吹了吹,点燃那张字条,然后撩开另外一边的窗幔,将烧着的字条伸出去,待几乎烧尽了才松手。
“这种事情,关键还是在樊篱。”
“嗯。”池轻也这么觉得。
作为女人碰到这种事情,肯定是很难过很难过,但是,如果男人不在乎这一点,完全可以用自己的爱让女人走出来。
“考虑樊篱的时候到了,”池轻低低叹,“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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