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觉得宁女官不该留在府里养胎，不该在府里生产，更不该难产死在府上，让我们朱府守孝吗？”良久之后，宰辅才掀起眸光沉沉看向下首的管家。

管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如同他不知道宰辅大人为什么留宁女官在府上长住一般。

难道......

“属下可否问一句大人？”管家抬头见宰辅点头，他才继续道：“大人这么照顾宁女官是为何？”

为何？

宰辅停顿许久，才出声：“这是服从命令！”

这是服从命令，服从谁的命令？

管家一时手臂颤抖，整个人逐渐跪在地上，伏地不敢起身。

宰辅大人是百官之首，连后宫之首的凤后都不能随意指令宰辅做事，更何况是其他人......

宰辅又是服从谁的命令？

难道是......

管家胸口砰砰跳，答案呼之欲出，他根本不敢深想。

“承蒙先帝恩泽，才有今日的朱家，朱家的一切都是天子所赐，宁女官留在朱家，这是二皇女的信任和看重。”宰辅大人沉着的声音，一字一顿，极其郑重。

二皇女，二皇女，二皇女！

“大人......”管家仿若知道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颤抖的低呼出声。

“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不妨说出来，本辅一一给你解答。”宰辅大人开口道。

“大人......您的意思是，不辅佐神女登帝了吗？”管家颤颤巍巍的声音询问道。

宰辅双手撑在桌子上，望着下首跪着的管家，沉沉道：“登帝的只有一个，神女也只有一个，能登上帝君之位的只能是真真正正的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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