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后,我浅浅的眯了一会儿,晚上墨言真着人安排了饭菜送来。因为浑身伤痛的厉害,我吃的并不多,翠花亦是,所以一桌子菜还剩了大半。
用完饭,翠花要起身收拾,我压着她的手,“放着吧!”
“搁置在房里会有老鼠的,我收一收费不了多少事。”翠花看出我是心疼她,脸上洋溢着笑,“日子有个奔头,我干起活来有劲。”
是啊,日子有奔头,才觉得有滋有味。
昌郡是北方,才秋末就冷得受不了。夜里炕头很凉,冻的睡不着,我便随意披了件衣服去添柴的杂物房烧火。
前世我是南方人,毕业后在粤南工作生活,怕冷成了一种本能习惯。
看着炕膛里的火,眼前飞快的闪过前一世的情景,最后定格在出牢狱时,一家人围着抱着我的画面,笑意不觉浮上嘴角。
“你在笑什么?”
寂冷的空气中突兀的响起了一个声音,带着些病弱后的沙哑。
我将手中燃了一半的柴火扔进炕膛,斜歪着头表情不加遮掩的看着他,“这么晚,你来做什么?”
何景州此时穿的很随意,连头发也是披散在身后,那股掩藏极深的烟火气仿佛又显现出来。
他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十分自然的带进怀中。
我的心不禁微微一跳,却没有推开他。毕竟原主和他恋爱过,我若太无情,他会察觉。
对于危险的人和物,我从骨子里都是排斥和退避,所以身子僵硬的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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