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地施压过后，纪蜜用上了怀柔政策。

让陈启明回想起他老婆女儿，再自己动脑想想为什么有人会帮他。

“你仔细想想，如果单凭你撞了泮显宗儿子的牙科诊所，带出一条命案，泮显宗或者他的子女就会被抓被关起来，你看看现在的结果是什么？”

“他们没事，他们一个都没有被抓，反而被判了重刑的是你，你听了那个人的话，自己却落得这个下场，所以你还要替他隐瞒吗？”

“那个人一开始的计划是什么？”纪蜜连着发问，季暮忽而也有了一个问题。

“如果你的妻女没有出事，你们的计划是什么？”重复着问题，季暮很有耐心。

这样的问题，也是问得纪蜜陷入沉思，既然能确定有这么一个人在，他故意告诉陈启明诊所的事情，他家也没有出事，家人还在，陈启明一心要做的就不是给妻子女儿报仇，而是报复泮显宗。

知道有尸骨，那么要让它暴露，开车撞诊所是肯定会做的。

但陈启明的妻女死了，怀着一腔仇恨的陈启明按照那个人的要求，撞诊所照旧做了，可其中增加了他自己抱着必须杀了泮睿和泮晶晶的愤怒。

不知怎么的，这样似乎就不可能联系在一起，但纪蜜不知为什么，总觉得那个陈启明背后的人让他去撞诊所，跟陈启明妻女的死也有某种密切关系。

“你没想过你女儿她们的死，跟这个告诉你诊所秘密的人有什么联系？”这样想的不只是纪蜜，显然连季暮也这么认为，所以他前面才会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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