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到衍世的脸迅速就暗淡了下来，就在这时候才看到时离又慢悠悠的补充道：“但是……都是我的仇人。”

“所以我根本不会分开注意力，你放心。”

衍世愣了一下，勤奋好学的问：“仇人……仇人是什么意思？”

时离揉了揉太阳穴：“就是，很讨厌的人，曾经欺负过你，所以你想要欺负回去的那种人。大概……就是这种意思。”

“啊！我明白了。”衍世一瞬间就get了。

大概就是他在实验室的时候，最讨厌的那些穿着白色大褂来来去去的那些人，就是他的仇人。

他很讨厌他们，他们囚禁他，不给他自由，欺负他！

时离看衍世的神色不太对，微微挑眉：“怎么了，像是想起来什么，感觉你有点伤心的样子。”

“嗯，伤心。”衍世点头，“我也有仇人。”

“欺负你了吗？”

“嗯。”衍世露出一排大白牙：“但是后来，我又一一欺负回去了，我解决了我的仇人！所以，我不伤心了。”

一一的欺负回去，那个总是给他喂毒药的男人，他碾碎了他的头颅，那个总是给他电击等酷刑的男人，他也把他四分五裂。

曾经实验室的这个，都被他抽筋拔骨，堆成一座尸山。

那一刻他的心里没有痛快，只觉得麻木还有无聊。可是现在，衍世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小晴天，我会是你的仇人吗？”

“当然不是。”时离微笑道，抬起手来，那边的衍世立刻就配合的把小脑瓜子凑了过来，乖巧的让时离摸摸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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