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大晚上的还在赶路,当然也问过她是什么人,她也没说,只说了她姓沈。
就连“琳琅”两个字他都是趁她睡着了的时候,悄悄自她发间金钗上意外摸到的。
她束了髻,因此可以猜测她及笄了,但金钗打制的痕迹很新,于是很可能及笄未久。
她说话的时候尾音总是要稍稍扬起来一点的,透着被娇养出来的的娇气。
给他往伤口上洒药的时候,他偶尔会碰到她的袖子,料子也很好,是绸缎。
有两次接药的时候,他也留心碰了碰她的掌心,茧子的位置很熟悉,想来跟他一样是惯于使剑的。
“总算走了。”身边的她吐了口气。
他凝神看她一眼,说道:“风声还紧,先等会儿。”
眼前的沈长缨跟她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
相同的地方是她的大方衿贵还在,但不同的地方在于,她没有绫罗制就的衣裳,说话的时尾音也不曾扬起。
这几日他对沈琳琅所有的回忆加起来,似乎都不如眼下这片刻细致真切。
“你没事吧?”她瞅了眼他,然后又将擦伤了一点的手腕拿袖口掩住。
受伤不要紧,却不能见血,否则回去少不了露馅。
“没事。”他直起腰,把脸上面巾扯下来。
“真没事?那你腰上——”她忽然扬高尾音,左手伸到他腰窝上,接而呼吸一顿:“有枝箭!”
手指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裳传到腰间皮肤上,杜渐身子僵了一僵,半转身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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