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岳没想到她居然能记得如此之清楚，而自己对她关注时，大概也是千年后的那场宴会。

那日阎烈过千岁生辰，作为侍女的霓裳端着一份不知为何物的东西鬼鬼祟祟地进入宴席。

若不是为了逃避龙初瑶的纠缠，那日他也不会去参加阎烈的生辰宴会，更不会被她所注意。

他对霓裳的感情了，恐怕也是从那日开始。

当她当众拍着手唱生日歌时，自己早已情不自禁地向她走去。

恰巧同时，她手中端着的奇怪东西就因她一个华丽的转身，全弄在了自己身上。

这时他才明白，一直被她捧在手心，视为珍宝的东西原来叫生日蛋糕。

也因这次意外，他第一次品尝到了人间美食。

于是没多久，自己把她调到了自己的府邸泰暮宫。

可他万万没想到一切的噩梦也随之而来。

先是听说霓裳不守规矩，被龙初瑶押入牢内。

后来龙初瑶在他府中生了病，自己不知这时的鬼医已被龙初瑶收买，他们找了很多借口，一致要求只有霓裳的心头血才能将她治活。

再后来就发生了那件事，等自己醒来时，才发现霓裳已跳了轮回台到凡间去了。

那时的自己知道后才彻底明白自己的心意，毅然决然地离开阴间，即使消耗修为也要将她找到。

“帝君，你怎么了？”

霓裳的轻呼声拉回了东岳的思绪。

东岳想也未想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喃喃自语道：“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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