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再回去又是四五个小时的路程，顾言倚靠着车门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似乎是看不惯她消沉的模样，几十分钟的沉寂最终还是被顾念给打破了。

“院长和你说什么了吗？”

车子停在了红灯路口，顾念扭过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正和他对视着，泛红的眼角似乎因为她起伏的情绪还未散开。

“没，没什么。”

“是院里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不是。”

“是院长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不是。”

“…是言悦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是。”

……

连续好几轮的猜测，顾念倒也算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问出不一样的问题，对方也丝毫没有不耐烦的一遍遍回答他。

车子早在几分钟前停在了路边，几番轰炸之后，他终于是忍不住下了“最后通牒”，“顾言，我说过，无论是出了什么事情，你都可以优先告诉我的。”

“真的没什么事情。”

顾言敛着眸，脑海之中忍不住想到在孤儿院的时候，院长妈妈口中对她的肯定和感慨。

“只是院长妈妈跟我聊聊天，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已，这次回来她很担心，但公司的事情我也没办法跟她说些什么。”

顾言勉强自己露出了一丝苦笑，“我不想让她担心。”

他看着顾言的目光，一如几十分钟前顾言看着院长妈妈的眼神一样，藏着几分疑惑。

“真的没出什么事吗？”

顾言愣了愣神，像是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拧着的眉忍不住笑了一声，有些无奈地开口，“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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