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死是咎由自取，”

叹了口气，司锦姩手下又加了两分力，看着沈碧情的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后，她才继续道，“但是第一个人，你不应该杀他。”

“你……”沈碧情紧紧盯着司锦姩的脸，像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但最终，她看着司锦姩，强忍着已经漫上下巴的冰所带来的刺痛：“你知道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重生。”

低头看着沈碧情，司锦姩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怜她，“当你重生的时候，也一定会影响世界的因果，也必然会有其他人为了修正因果而出现于此。”

已经被冰雾封住了嘴巴的沈碧情，只能用一双眼盯着司锦姩，却没有再多询问一句的机会。

清楚她想知道什么，司锦姩脸上露出了一抹同情：“知道你是为了活命才与他双修的人，自一开始便知道你的目的。”

她顿了一下，对上沈碧情那满是震惊的眼，“他是真的喜欢你。”

淡蓝的冰雾终于覆盖了沈碧情的整张脸。

慕景弦抬步走到司锦姩身侧，一手揽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点上了钉住沈碧情的长枪。

蓝色的火焰骤然而起，顺着长枪窜入冰中。

被冰雾完全冰冻的沈碧情在冰封之中，被慕景弦的蓝色火焰直接烧成了灰烬。

“这样就可以了？”

他收回手，偏头看着司锦姩。

见她点了头，他伸手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把空间领域撤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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