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起,沛柔先去看了那喜蛛。掀开盖子,那喜蛛在竹罐中结了又大又圆的网,这便算是得巧,是好兆头。
她就拿着那罐子进了内室,想叫齐延看看。沛柔最近起的早,白日反正也要睡。
齐延倒是还没有起,却也被沛柔方才起床的声音闹醒了。只是倚在床头看着沛柔,尚有几分不清醒。
这段时日他一直在赶路,昨夜观星观的晚,他进了净房也只是简单洗漱,此时又过了一夜,下巴上又长出了些青青的胡茬。
沛柔把装了喜蛛的罐子放在床头,见他有几分懒懒的不欲动,便伸出手在他下巴上挠了两下。
前生她小时候,有时候跑到父亲的书房里去玩,父亲就会让她坐在她膝头,拿他下巴上的胡茬去蹭她,她每次都笑的很开心。
这愉悦的记忆留存到如今,她还是喜欢这样的触感。
她在齐延下巴上挠了一把,他也好像即刻就清醒了似的,抓了她的手,用下巴在她手背上蹭,惹了她一阵娇嗔。
“既然清醒了,就快些起来吧,你不是要进宫述职么?等你舞完剑再梳洗了,早膳时我们还能说说话。”
沛柔站在床边,齐延坐直了,将她环绕过来,将脸贴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昨夜又折腾了你爹娘半夜,等你出来,若是个小子,非要好好收拾你不可。”
沛柔就笑着嗔道:“女儿你就不收拾啦?这样偏心。若真是个女儿,她欺负了我,难道你也不给我做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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