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又没有喝醉，为什么不好生骑你的马，倒要同我挤在一处。”

每次齐延与她同乘马车，跟她出门的丫鬟总会背过身去，做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来。

出来了一日，沛柔也很有些累了。

齐延的确没有喝多了酒，身上几乎连酒味也无，她此刻便依靠在他怀中，只觉得无比的惬意舒心。

齐延就逗她，“外面可是冷呢，我今日穿了多少衣裳，你又不是不知道。”

沛柔偷偷地笑，正色道：“是谁上次说男子生于世间，不能连日晒风吹也受不得，今日倒又做这样的事。”

齐延便耍赖：“这只是我自己说的话，并不一定对的。下次我去问问老师，看看他是不是也是这样说。”

沛柔就歪着头问他，“难道你老师说的话就一定是对的不成？”

齐延望着她点了点头，“老师博览群书，又采集众长，他说的话，向来不会错。上次的星陨奇景，不就是他卜算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不过——”沛柔刻意地停了一下。

齐延捏了捏她的脸，“不过什么？”

“你老师当年可是说，我与柯世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齐延这回直接在她脸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那我知道了，我明日就去找他。”

这话的确是当年周老先生同她祖母说的，这么多年，他只怕也未必记得了。沛柔就问齐延，“你去找你老师做什么？”

齐延就狡黠地笑了笑，“我要去好生嘲笑他一番，说他看走眼了。你不知道，这老头看着慈蔼，其实一说起学问来，也是严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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