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承钰冷眼瞟了一眼，“说吧。”

“越畅是否奉了陛下之命前去探望公主？”

“朕并未说过。”

“陛下没有下令，那越畅却借陛下之名擅自前去，实乃欺君罔上之罪。当此时，听说公主正在休息中，越畅执意前去并摒退身边人，实乃让人怀疑他的意图。可以想见，公主很可能是睡梦中受到了惊吓，才情急下动手。”

宫中也开始有传闻，越畅试图对公主不轨才遭公主还手杀死。

“秦雍，你想让朕做什么？”

皇帝面色很不快，失了越畅他心里多少有些难过，“越畅是平素骄横了些，然他心思并不坏，即便有什么冒犯之处，现在人已经去了，朕不想再追责下去，况且对琼华的声誉也不利。”

话到了这份上，秦雍无法再追着不放，只得道，“希望陛下保护好琼华公主。秦雍与陛下之间并非是单方的承诺，陛下您也保证她平安无事才行。”

项承钰嘴角一抹冷笑，“你是在和朕讨价还价，还是在指责朕没有护好琼华？”他眼神射出寒意，语气强硬，“朕警告你，琼华是朕的妹妹，自然不用别人提醒！”

“如此甚好，秦雍希望不要再有越畅之事发生。”秦雍作揖行礼道，“秦雍这就先回去看望公主，不日就去仇池。”

正在此时，有内监前来，“陛下，别苑来消息说是公主不见了。”

秦雍一下子走过来，急问，“你说什么？！”

*

时令已是隆冬，秦雍走出来时，才发现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雪花，地上落了薄薄的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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