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衣角，他双手插在口袋微垂脑袋。沈清欢偷偷瞄了他一眼，微微蹙眉，低头思索。片刻后，再一次偷瞄。

嘶……不对，绝壁在哪儿见过。

夜色中，路灯下，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赤裸，行为也变得大胆。干脆绕着他来了个270度自动旋转参观，边看嘴里还忍不住窸窸窣窣说些什么。顾长安有些不习惯，尴尬的轻咳一声。

突然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扭了两下。

啧，这姑娘，刚还把他当变态，这会儿又不怕了？

他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看什么？”

“……”她没有接话，又给他的脸转了一点。

“这么好看？”他的眉随意一挑，问道。

沈清欢松开他，像是有了待验证的结论。径直走到长椅处，双手撑着，一条腿跪着，有点像狗狗撒尿的姿势，“麻烦你，这样比一下。”

顾长安一看，两条眉毛不自觉扭成八字，眉间堆起一座小山。这姑娘，什么癖好？

奇怪归奇怪，他还是在她的注视下，按照她的要求一比一原版复刻了一个。清欢往后跑了两步，然后喊，“顾长安，看我。”

他一扭头，清欢忍不住倒抽一大口气，双手死死捂住嘴巴，心里大喊：卧槽！卧槽！卧槽！夭寿啦！

顾长安站直身子，看着她脸上既兴奋又尴尬，还惨杂了一点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怎么了？”他的嘴角扯出弧度。

清欢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我懂’的样子，回了句，“没事，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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