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山自然无法跟他解释何谓电力，电力怎么产生，怎么充电……她一个文科生，物理知识早就还给老师了，她怎么解释的清楚？

“我也不知道，估计跟雷电有关吧……”牧山没有底气。

“别问我怎么得来的，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牧山抢着补充。

暗一无奈，牧山不想说的，他也没办法。这丫头太倔，嘴巴又硬，软硬不吃。他曾好奇牧山拿给他的甜点，调查跟踪过她很久，一无所获。他确信即便杀了她，也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不如让她活着更有惊喜。何况，他也舍不得她死……

……

皇上与皇子们谈的如何，牧山没有再关注过，只是看司啸寒的心情不错，结局应该对他们比较有利才对。

……

二皇子司墨羽府邸。

“依依，你可知道今天皇宫里的黑衣人是怎么回事？”二皇子司墨羽问柳依依。

“黑衣人？”柳依依疑惑。

二皇子详细将今日所见细细描述一番。

“我知道了！也许是皇上养的暗卫！”柳依依思量了许久，忽然道。她上辈子肚子里孩儿还没夭折时，也曾风光过一阵，那时她也曾听说过先皇也就是当今养了许多暗卫，有大量眼线，处理佞臣叛臣一查一个准儿，最后好像二皇子并没能收服这群暗卫……

“暗卫？”他从不知道他的父皇居然养有暗卫！真是老谋深算啊！哼，对他这个儿子防备至此，算什么父皇？他仅剩的愧疚与父子之情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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