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没说话，她知道自己这个老实弟弟已经作出了决定。余生很短，想活得贵一点，有尊严一点，真正的为自己而活，这没有错。

“随便你吧。”

重点放到演戏上，“我到底该怎么演才对？”

思如微微一笑。

“姐，我记得你嗓门很大，吵架很凶，对吗？”

李燕：what？

“姐，咱找个人少的地方，我给你勾一下重点。”

杨晓雪娘家。

杨晓雪很烦，站在灶边用锅铲翻炒着锅里的蔬菜，她回到娘家都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妈妈……”

灶前，李进往灶里送了一把柴，神情忧郁，“我们还要在外婆家住多久，我想回学校了。”

讲真。

他不爱读书。

但离开学校，整天无所事事的，还要面对外公跟舅舅舅妈嫌弃的眼神，随时被他们拎着耳朵说教。

太烦了！

他并不是无家可归的好吗。

现在想想，学校也没那么讨厌，至少有小伙伴一起玩耍。

读书？

杨晓雪心里怒火腾腾的直冒，瞪着李进，“你爸都不要咱娘俩了，还读个屁的书呀！”

李进抿了抿嘴唇，低下头，没再说话了。

说什么都错。

爸，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真的不要我跟妈妈了吗？

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全是汗味，自从来到外婆家，连着吃了好几天的素菜，他想吃肉。

想吃零食，想吃水果……

杨晓雪炒好菜，让李进端出去，等到饭菜快凉了，杨母跟杨父才打了麻将慢悠悠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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