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话实在太没营养了，可是除了说这些，她和季云逸又能说什么呢？

齐羽汐苦笑了一下。

她和季云逸是有缘无份吧，如果她早些遇到他，也许会和现在不同。

可是，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她在他最需要帮助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却只是陪着她度过最艰难的岁月。

她心里一直感激他，却一直没机会报答他的恩情。

两人又东拉西扯闲聊了几句，季云逸终于鼓起勇气问齐羽汐：“羽汐，你有没有爱过我？”

他明明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想听齐羽汐亲口说出来。

不管她的答案有多残忍，他都想亲耳听听，也许听过之后，他就可以死心了。

“云逸……”齐羽汐难以启齿，她不想伤害他，更不想说谎骗他，何必逼她再绝情一次。

“没关系，你实话实说，我受得了。”季云逸深吸一口气，严肃得就像在等齐羽汐宣判他的死刑。

齐羽汐沉吟片刻才开口：“如果我在遇到陆沐风之前遇到你，我一定会爱上你。”

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为人温柔体贴，情商又高，有些方面确实比陆沐风强很多。

可是她心里已经有了陆沐风，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

她和他，到底还是相识太晚。

齐羽汐的回答让季云逸倍感欣慰。

他总算没有白白付出那么多年的感情。

“谢谢。”他缓缓的说：“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嗯，可以，我们永远都是朋友。”齐羽汐咬了咬下唇，艰难的说：“有件事我必须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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