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世界终于能够重现人间了,天下大同的时代终于要到来了!”秦文松儒雅的面上浮现出癫狂的神情。他死死地盯着面前的棋盘,众多的白子中出现了一两颗黑子,在满盘的白色当中尤为显眼。讣站在昏睡过去的玉匪面前,看着他紧皱的眉头,面色复杂。弯下腰用手轻轻抚平了眉头,然后消失在了原地。空无并没有察觉到院子里的不同之处,不停地翻找这古籍,寻找着关于讣的线索还有玉匪的治疗之法。灵和寂面对面盘坐着,将彼此的功法运转起来,互相流转,从自己的身体流向对方的身体,又流回自己的身体,形成一个大周天,如此往复。而夜晚中不时划过黑色的丝线,在夜色的掩盖下并不那么显眼。“师兄,这样真的好吗?好歹是条人命啊。”黑暗中一名瘦弱的男子拖着一个麻袋往河边走。“呵,不过是个从下界飞升上来的下等人,死了就死了吧。”跟在瘦弱男子身后的人不满地嗤笑一声,这种从下界来得下等人在他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东西,根本算不得人。“谁?”耳边一阵风声划过,男子回头,却什么都没有。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男子回头,只见瘦弱男子慢慢将麻袋打开,露出里面的东西,隐约可见是一个青年男子。“你作甚!怎么把麻袋解开了?”男子不满地对瘦弱男子说道。“师兄,这样是不对的,下界之人也是人,与我们并无不同。”瘦弱男子的动作不停,从树枝露出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有点诡异。男子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愤怒地出手抓住了瘦弱男子正在解袋子的手,却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神情一阵恍惚,然后慢慢松开了抓住瘦弱男子的手,然后帮瘦弱男子一起解麻袋。口中还喃喃地说着:“你说得对,下界之人亦是人,我们并无不同,我们应当以己度人,平等看待每一个人……”与此同时上界各处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正在吵架的夫妇突然和好,恶犬也变得温顺,世间变得格外的和谐……这一现象初时还不觉有什么不同,时间久了慢慢就引起了玉匪四人的注意。自从他们一起讨论了办法之后的第三天玉匪四人就回到了之前的所在之处镇守四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逐渐发现了怪异之处,他们想象中的尸横遍野并没有出现,反而一派和谐。“玉前辈,您之前让我们寻的人寻到了,他前几日才飞升上界,如今处于西方边境,离此处甚远,我已派人前往迎接了,不过应当还要一两天才能到。”丁河说道。之前,玉前辈派人让他寻一名从下界飞升上来的男子,名为陌晟风。寻了好久都没有消息,正当他觉得那人定是没能飞升,毕竟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人从下界飞升上来了。没想到近日却突然传来消息说寻到了那人,于是匆匆跑来报告给玉前辈。“好的。”玉匪一脸平静地让丁河下去了,然后才猛的站起身来,用法术幻化出一面水镜。看看里面的自己,整了整衣冠,确定自己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妥之后才稍稍放了心。随即又想起刚刚丁河说的是还有一两日才能到,玉匪忍不住以拳掩口轻咳了一声,面上没什么表情,耳朵却慢慢红了起来。等热度稍稍平复了些,脑中却又开始胡思乱想了。陌晟风为什么在下界停留了这么久,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莫不是那些魔族里还有高手为难他?还是升仙梯的搭建出了什么乱子?又或者他根本没听到自己给他留的话?玉匪满脑子都是这些奇奇怪怪的问题,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沉思状态中。讣一展开水镜便看到玉匪这幅愁眉不展的模样,自己的眉毛也跟着皱起,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讣一有空就会在水镜中看玉匪,有时看一眼,有时看一天,美其名曰观察敌情可是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却从来不曾深想过或者说不敢深想。平时看见水镜里的玉匪心中都会无比的平静,就算他再痛都会觉得可以忍受,可是现在看到玉匪皱起眉他却有一种浑身都不得劲的感觉。讣一挥手就关掉了水镜,可是关了水镜之后却更坐立不安了。一气之下讣干脆继续拔除心脏的束缚,可能是心不静,讣用力过度,瞬间痛的冷汗都下来了。讣急忙收功,不爽地释放威压,将房间里的东西全都粉碎干净才停歇。秦文松感受到突然的压力,用灵力结了个保护罩,熟练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一般,行云流水,可见讣时不时地发脾气已经让他习以为常了。要知道第一次讣发脾气的时候释放威压打了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摔了大马趴,那可是硬生生砸地上啊,那一瞬间痛得他想打人,后来次数多了他就学会及时开保护罩不让自己伤到了。发过脾气的讣从怀里掏出一个黑晶石雕,这是上次他打算借他人之手杀掉玉匪时做的,做好之后他却一直放在一边并没有拿来用,如今再一次掏出来讣毫不犹豫地就将其捏碎了。从碎末里散出几缕黑雾,然后渐渐汇聚成一个人形,向讣的方向跪下行了一礼便往玉匪的方向急射而去。讣的手指动了动,又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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