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心下不解,明明自己是晕倒在院中的,为何会躺在床上?
感觉到院中有些熟悉的气息,玉匪连忙从床上起来,走到院中。
院中坐着三个人,一人身着金色长袍,长发被一根银色的发带微微束着,眼睛闭着,纤长的睫毛印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脆弱,蜜色的唇微微翘起,就算没有任何表情也像是在微笑,精致得像是陶瓷娃娃。另外两人一黑一白,长相相同,但气质却完全不一样。黑者眼睛全黑,连眼白都是黑的,全身都散发着死寂的气息,当他眼睛盯着你的那一刻,你能感觉到一阵窒息,仿佛下一秒就会死去。而白者则完全相反,浑身暖洋洋的,一靠近他只觉得全身舒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只觉得生机盎然。这便是其余的几个守护者,主管时间、死、生的守护者。如今这几个人都围坐在院中的一个石桌这里,眉头紧锁,不发一言。玉匪走到石桌的一处空位坐下,金袍男子察觉到玉匪身上传来的气息眉头皱的更紧了。“你?”金袍男子疑惑地将头转向玉匪,他不懂面前的人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黑白二人也疑惑地看向玉匪,玉匪并未太多言语,只是轻轻道了句“被贼子所伤”。黑白二人本就与玉匪不甚亲密,听到了答案,也就意思意思的表达了一下安慰之情就沉默了。金袍男子张口欲言,却还是闭上了嘴巴。“他出来了。”沉默半晌,白衣男子才开口打破了沉默,他们来是有正事要谈的,而不是傻傻地坐在这里发呆。这个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他们四人都知道是谁,那个从他们一诞生就被封印的人,他们的降生就是为了守住那个囚禁住他的牢笼。而如今他挣脱了出来,可想而知放出一个满心怨气的大魔王是怎样的一场灾难。一个被囚禁了如此之久的又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出世,必定会带来腥风血雨,而他们则是首当其冲的炮灰。而且如今他们其中一人还受了重伤,可以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动静,难道那么多年的囚禁已经让他的法力消耗殆尽了?”金袍男子有些迟疑地说道。其余几人没有说话,确实,原本以为的腥风血雨还没有出现,仿佛那天的空间整动都是一场错觉,若不是他们手里的钥匙碎了,他们也会以为那是一场错觉。“不会。”黑衣男子一口否决了。如果他当真没有法力了,又怎会挣脱封印,有他们四人的看守,封印可不存在年久失修这一问题。“抓紧时间思考对策才是正事,当年诞生之际徵大人应当有这方面的考虑。我们都好好想想,你们先留在此地,以便我们讨论对策。”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出手,但时间不等人,当务之急还是思考对策。黑白二人对视一眼,然后拱了拱手,消失在了原地。金袍男子看了玉匪一眼,然后在周围布上一层结界。“青鸾他们不在了,你也受了重伤,这两件事可有关联?”空无实在想不到玉匪受伤的原因,而青鸾他们也不在院中,所以心下有个猜测。“有关联,但非你所想,此事我不想再提,你也寻间屋子住下吧,当务之急是思考对策。”虽然明白空无的担心,四人之中就空无与他关系好些,但也仅仅是好些,达不到事事告知的情谊。“可……好吧,我会回去好好想想的,你好好养伤。”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见玉匪有些不耐便作罢了,想了想将一粒珠子给了玉匪,也转身离开了。玉匪看了看手中晶莹剔透的珠子,不知想了些什么,最后沉默地站起身来,往房间走去。夜晚,玉匪正在打坐,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等他细想就已经不省人事了。等玉匪倒在床上后,他的房间内慢慢浮现出一个轮廓,那双红色的眼睛尤为显眼。讣看着玉匪,将玉匪盘着的腿伸直,以防他感觉到不舒服。看着玉匪,想起那一小团灵魂中的记忆,心中有些复杂,当初他分出灵魂是为了寻找逃出升天的办法。没想到自己的灵魂居然会和守护者相遇,还和他有了联系,更令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的灵魂居然爱上了守护者。讣将手慢慢挪到玉匪的咽喉处,也许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过是用来迷惑自己的把戏,都是那人的安排,想让自己被守护者掌控而已。只要自己收收手指头,捏碎手下的咽喉,自己就能不受束缚,想如何就如何,不被囚禁,可以肆意妄为。手上青筋暴起,可手下的咽喉却没被伤到丝毫,一掌打出,地上多了个黝黑的大洞。“该死!”冷汗从讣的额头上冒出,他根本下不了手,他一生出想要面前这人死的念头脑中就喧嚣不已,他的灵魂在反抗他,不要这人死。讣阴狠地看着床上的玉匪,既然我杀不了你,那便让其他人杀了你,我只要结果。想到此,讣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他不允许世间再有任何束缚他的存在,任何左右他想法的都应当毁灭,他应当是自由的,无拘无束的。挥手,将一切都恢复成原样,讣又看了玉匪一眼,才消失在了黑暗中。一切仿佛没有变化,玉匪扔在打坐,空无在整理始祖的东西,企图找出一些线索,黑白二人在练功,而讣则回到他自己的宫殿开始计划杀死玉匪的事。一夜就这么平静而不平静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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