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站在那里，看着皇后娘娘一步步走近，一直到了近处。

一时间，圣上千言万语都不知道从何开始说起。

最终，圣上沉沉的叹息一声，道：“你都知道了……”

皇后娘娘点头，道：“是。原来灵汐便是我的女儿，一眨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真是没想到……”

圣上蹙眉，低声道：“对不起……”

皇后娘娘笑了笑，摇摇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如今我还能见到女儿，已经是上天给的恩赐了。看来圣上很早便知道灵汐的身份，你一早便知道？”

圣上摇头，道：“朕也是最近才知晓。当年朕的确是吩咐暗卫丢弃那孩子，是楚楚救下了她。三年前听闻灵汐回到楚家，朕也特地去打探过，可年纪对不上，朕便没再深究。只不过，前段日子，叶煌告诉朕那丫头与他是青梅竹马，这年纪也是她回来的时候随后编的，那之后，朕便是有所怀疑。加上，你与她一见如故，朕便差不多能肯定她的身份了。”

“可你知道了她的身份，却依然瞒了下来。”皇后娘娘垂眸，有些痛心的说道。

“朕怎么说？”圣上也有圣上的无奈，“你若知道那丫头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会怎么做？”

“……”

“你会想尽一切办法回到中域，回到萧引的身边，你会尽最大的可能护那丫头的周全。可是小怜……萧引他已经不是你当年认识的那个萧引了，他从一开始就是在骗你，他但凡有一点点在乎你，他也不会变成中域之主！他已经丧失人性、泯灭良心了，你能指望他对你好，对灵汐丫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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